在南京的夜色里,总有一群姑娘拎着酒杯,把城市喝成了江湖。她们是写字楼里的策划Amy、画室里的自由人小林、巷口书店的老板阿紫,也是深夜大排档举着啤酒瓶喊“斩只鸭子”的飒爽身影——南京女酒搭子,用酒精解构生活的棱角,在推杯换盏间拼凑出都市女子的快意恩仇。
南京的酒桌自带江湖气。1912街区的霓虹映着姑娘们碰杯的剪影,老门东的青石板路上飘着米酒香,就连便利店的冰柜前,也能听见“再开一瓶”的清脆声响。她们喝精酿也嗑鸭四件,聊甲方改稿的暴躁,也谈《红楼梦》里妙玉的梅花雪水茶,酒至微醺时,一句“多大事啊”便消解了半生愁。
这些酒搭子们深谙南京的饮酒哲学:不拼量,只讲味。珠江路的打工人用一杯冰镇乌苏配活珠子续命,颐和路的文艺青年端着金汤力在民国建筑前拍照,而真正的老饕会钻进南湖的巷子,就着辣油馄饨吨吨吨地灌金陵干啤。酒是她们的社交货币,三杯下肚,陌生人变成姐妹,心事在起泡酒里咕嘟咕嘟冒泡。
有人戏称这是“酒精版女子图鉴”,但她们更愿说是“用酒精度量生活的浓度”。当南京的梧桐叶落在酒杯里,有人喝的是失恋,有人品的是升职,而更多人只是贪恋这一刻——有人碰杯时,这座城市便有了温度。